第128章 金丝雀为何这样(2 / 3)

作品:《虐文主角变成咸鱼后!

然而现在这件艺术品却被破坏了,一片红肿淤青覆盖在踝骨处,破坏了白皙完美的视觉,把原本纤细漂亮的部位变成了一团糟污,简直像经受过什么非人的折磨。

看起来可怜极了。

谢疑垂眸看着,黑眸中慢慢涌上浓雾。

他无疑是心疼的、怜惜的,在发现苏知受伤的时候,他胸腔中瞬间门涌起一股无处发泄的怒火和阴郁,这是他精心饲养得漂亮又娇气的小东西,连他自己都只舍得在床上小小的折腾一下,结果一不小心就伤的这么严重。

亲眼看到苏知受伤,从医院到别墅的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差。

在脑海中反复地想,为什么他不能更注意一点,明明就陪在苏知身边,一个转身拿东西的空当就让人摔伤了。

但此时看着苏知身上斑驳的伤痕,那些刺眼的痕迹落入他的视线中,在怒意之余,他胸腔中却不合时宜地涌现出另一股汹涌的渴意。

他抬头看了眼苏知的侧脸,苏知在看电影,神色还算专注,他的视线在苏知脸颊上那个几乎已经看不见的齿痕上停留片刻,又在苏知注意到他的注视前收回来。

往上落了一点。

他一只手还握在苏知小腿上,苏知身上的肉并不多,小腿笔直纤细,但也不至于过于瘦弱,这阵子好好养的多长了几斤,此时用力握住,腿肚上雪白细腻软肉被掐得微微变形,从指缝中漏出来,像是要化掉一样。

谢疑视线看了会儿,视线又回到踝骨。

伤处淤痕红肿刺眼,吸引人的视线。

他脑海中抑制不住地划过那天带着酒意的晚上,苏知脸上泪水和齿痕交错,被他哄骗得仍在张着嘴巴的画面。

思维不受控制地蔓延、滑落,融入漆黑的湖泊中,湖底有什么东西涌动了一下。

谢疑喉结滑了几下,眸色愈加危险。

明明刚吃完饭,他却又饿了。

他是一只无论怎么也喂不饱贪婪的野兽。

苏知还没意识到气氛的变化,谢疑给他选的这个电影是个搞笑中带着温馨的片子,密集的笑梗和情感交织,很引人入胜,他盖着小毯子,看得有些专注,没怎么在意谢疑的动作。

反正谢疑没事就爱研究他,苏知对此也有点习惯了。

直到伤处烙印上温热的呼吸,他才迟钝地从观影中惊醒。

他转头看去,看到男人俯下来的身躯,他肩背很宽,俯下身可见背后发力隆起的肌肉线条把单衣绷的略紧,显得更大只,为了看电影室内的灯开的很暗,在暗色的光影中,有种从昏暗中生长出来的错觉。冰冷晦暗。

苏知被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炙热的气流烫得伤处有些不舒服,虽然不算疼,但那种随时会落下来受到“袭击”的恐慌,仍瞬间门令他的心脏骤缩起来。

他那地方又肿又痛,已经经不起任何揉捏摩挲,仅仅是想象一下,就让他头皮发麻,喉间门有酸涩泛出来。

苏知:“你、你干什么?”

他身体慌张的弹动一下,下意识的挣扎,刚动了一下就被男人的大手拢住膝盖按住,动弹不得。

苏知有点慌张,但他等了几秒,男人的唇瓣也没有实打实落下来,只是在一个快要碰上却又没完全碰上的距离微妙地停着,呼吸拂得他伤处微微麻痒,悬而未决地靠近。

苏知不由得又想起他前世摔伤那次,谢疑也是想亲他的踝骨,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癖好。

上辈子好歹还隔着被子,这次要直接上手,更变态了。他就知道。

不过,分神想了一会儿,苏知没有再试图挣动,他又问了一遍:“你干嘛呀?”

这次没有慌张的语气了,只是有点紧张而无可奈何地说:“你要亲吗?轻一点好不好?”

他允许谢疑亲一下下,轻轻的一下。应当没事。

再多再重他就要疼了。

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答应,谢疑顿了几秒没有动,数秒后,嗓子里滚出一个低沉沙哑的“嗯”,唇瓣错开掠过伤处,在上方一点的位置落下一个吻。

亲的有点用力,像是压抑着什么,软肉被他的薄唇压得微微下陷。

他闭了闭眼,还是没能完全压住,在软肉上咬了一口。

不重,但仍旧很鲜明。

苏知:“……”

苏知脸颊泛起薄红:“……没让你咬!”

谢疑直起身,苏知看到他眼底的凝沉的欲色,心口一紧。

他有点了解谢疑露出这种神色是想干嘛了……被弄多了总能无师自通。

谢疑松开苏知的膝盖,苏知还没来得及拖着伤腿往后缩,薄毯就被掀到一边,谢疑一只手压着受伤那侧的腿不让他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把膝盖分开。

“……”

荧幕上的电影进行到阶段,因误会分开的爱侣重新拥抱,苏知瞳孔微扩,仰头咬着自己的指节不发出声音,一只手抓紧男人相比他有些硬的发丝。

白皙的指间门混着凌乱的黑发,有种难言的昳丽。

电影最后一幕,合家欢happy-endg,色彩迸发到极致,主角的朋友拿着礼花拉开,彩色的亮条从礼花筒中喷出,片尾曲衔接着这一幕响起,画面片刻黑暗后再度亮起,闪回关键的一幕幕画面,穿插着演员列表滑过。

但屏幕前的人已经无心在意这些,苏知看到一半心思就没在上面了,到最后更是连前半段剧情是什么都给忘光了,脑子一片空白。

他失神的厉害,早已经没力气抓住男人的头发,手臂滑落在沙发一侧。

他极度恍惚下忘了自己脚上有伤,中间门数次想挪动,还是谢疑牢牢把着,才没让他真的动了,不然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说不定又要难受的掉眼泪。

谢疑按了很久,等到苏知回过神,才松了点力道,嘱咐道:“别乱动,脚还伤着。”

苏知:“……”

他为什么想乱动,谢疑心里不清楚吗?

谢疑凑过来想吻他,唇角还有点湿润,苏知拿起旁边的抱枕丢到他脑袋上,红着耳朵拒绝:“脏死了,不准亲。”

于是谢疑又失去了今天和他接吻的权利。

养伤的生活往往很枯燥,尤其是像脚伤这类情况,人固定在一个地方不能随意动弹,难免百无聊赖。

不过苏知倒是感觉还好。

他本来就不是多么好动的性格,前几天一口气在室外玩了好几天,此时休息下来,到有种正好的感觉。

苏知堪称无缝衔接地过上了闲适的咸鱼生活。

其实就跟他前段时间门周末摆烂在家差不多,一整天也不移动几步路。

缓了会儿,苏知又把那场看了一半的电影倒回去看,把结局看完了。

然后睡了个下午觉,可能是因为刚耗费了一阵精力,睡的有点久,到晚上的时候被谢疑叫起来吃了一顿饭,吃了药,天色就差不多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