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澹然殿像是在人声鼎沸后的骤然安静，无声的环境以及修仙者惊人的耳力，令得方尘连澹然殿外云雾被风吹散的声音都能捕捉得到……

此刻，暖阳通明澄澈，烁亮而不刺眼，带着和煦，落在殿中被逐层分解得细碎零散，金光点点洒落于方尘与姜凝漪身上。

方尘看向姜凝漪，干咳一声，接着正色道：“师妹，你来得正好，师兄正好有点问题想要请教你。”

姜凝漪脸蛋绷得认认真真的：“师兄请说。”

方尘问道：“我想知道，费武、孙谈和吴师弟的实力怎么样？”

“这个……”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齐齐走向殿门。

走出殿门后，姜凝漪本想直接回答，但看着方尘正经到略显刻意的脸，不知为何，话到嘴边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看着姜凝漪被日光披上金衣的灿烂笑颜，方尘迷惑地皱眉问道：“你笑什么？”

姜凝漪拉直扬起的嘴角，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没笑什么，就是觉得很少看到师兄你这种正经的样子！”

方尘这副一本正经问问题的样子，在姜凝漪眼中，的确不太像他！

闻言，方尘顿时有些郁闷：“我平时很不正经吗？”

姜凝漪发挥出了剑修的天赋，果决且迅猛地否认道：“不会！”

但随即，她又憋着笑意，委婉地说道：“在我看来，师兄是一个很随和的人。”

方尘：“……”

翼凶，把一千三带过来学情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