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略微思索，似乎在想怎么去形容：“美，很完美，很难从她身上看到任何缺点。”

“是不是她！”方休手掌一挥，老婆的投影瞬间出现在场中。

西王母见到老婆的第一眼，瞬间脸色微变：“正是。”

当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方休心中的仇恨像是一座压抑许久的火山般，处于爆发的边缘。

“该死的贱人，果然是你！”

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认错，哪怕隔着一层躯壳，可那个眼神，那个熟悉的眼神，纵然是死也不会忘记。

“方小友，莫非你认识这位女子？你可知她是什么来历？”

方休寒声道：“她化成灰我都认识，至于来历，我并不清楚，但很有可能是污染的源头。”

此言一出，众神瞬间色变。

“污染源头？”

“污染的源头是这位女子？”

西王母脸上浮现一抹迟疑之色：“哀家只与她见过一面，随后便被她封印在了昆仑镜中，不过短暂的接触，哀家不知道她是不是污染源头，但绝对不是本体，应该是一道分身。”

玉皇大帝面露惊愕之色：“一道分身便将王母你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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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母笑容微微泛苦：“不错，即便是一道分身，哀家从头到尾也没感知出她是何等实力，她并未与哀家交手，而是驱动时间长河将我淹没。”

驱动时间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