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不拿自己当人看,每每深更半夜还独自一人在演武场练习,甚至越是刮风暴雨,冬雪凛冽的恶劣天气,他就练的越狠!

那架势,那强度,根本不是练习,完全是在玩命!

他们光看着都发憷。

对比起来,他们再如何,也不过是被抽个一二十军棍,本来行军习武之人就皮糙肉厚,被抽个几棍子就跟挠痒痒差不多了。

年轻将领刚走,坐他对面的马副将道:“小胡一向心思缜密,他布置的计划几乎就没有出过差错,没想到还是被那个承恩伯钻了空子跑了,不得不说,此人还是有点脑子的。”

小胡说的自然就是方才那个年轻将领了。

慕霆渊已经将面具取下,正拿在手里把玩,闻言,冷冷的扯起唇:“命还挺硬。”

“行了,暂且先不管他。”

他看向桌上的沙盘,大片黄沙间,垒着一座接一座的山头,旗帜插的满满当当,正是晋州郊外的地形图。

慕霆渊拿面具点了点北面一座插着红色旗帜的山顶:“这座山上,藏着的就是乌山寨?”

“是,正是晋州最大的一处匪窝。”

慕霆渊扫了几眼,蹙眉:“的确是个天然的防守堡垒。”

一连商议了许久,等他从军事正堂出来,天已经黑透了。

慕霆渊大跨步回了自己的院子,他一脚刚进院门,就看到坐在房檐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