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陈立眼神异常凶狠，几乎处在发狂的边际。

杨邈并不想彻底撕破脸，便拱了拱下巴。

“本官所说马县丞可作证！”

又回去了？

畜生！

陈立暗骂一声，还在思考时马平便主动承认下来。

“不错，我能作证，信封的确是空的。”

“信呢！”

陈立爆吼一声，他从未如此愤怒。

今日不找出所以然，必不能罢休！

马平尴尬的指向一旁。

“这。。。陈御史还是问他吧。”

陈立顺着方向看去，一口怒气提到了胸口。

徐羽？

转了一大圈，又转回来了？

一瞬间，陈立感觉头脑发胀，身体血液拼命往上顶。

“本官问你，书信何在！”

徐羽咧嘴笑笑。

“信已被黄河水冲走，陈中丞想要，便去捞吧。”

“嘶！”

陈立这才想起徐羽被马平丢入黄河一事。

怪不得杨邈如此淡定，信必然是没了。

即便有也是被泡烂，没用了！

陈立怒不可遏，回过头瞪着刘显。

都是他，害得自己一直被当猴耍！

刘显不明所以，还在信誓旦旦的保证。

“陈御史，我愿亲自作证！只要救我性命，我愿去圣人面前揭发！”

陈立眼底疯狂抽搐，这下算是将左相得罪死了！

相信刘显，是他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

“陈御史？”

刘显见陈立闭口不言，还试探着询问。

结果得到了眼前一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