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山巅，一座庞大的宫殿之内。

虚无涯神情有些疲惫，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正看着站在眼前的冯依依，眸光有些深邃，还有些复杂。

因为他心中有太多的不确定。

但，他想出去看看，看看这玄天域之外的天地。

“本宗问你，如果九州宗和玄天剑宗起冲突，你会站在哪一边？”虚无涯开口道。

冯依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请宗主明示，玄天剑宗的底线是什么？”

“底线？”虚无涯眸中一闪，随即道：“那就是玄天域，本宗说过，玄天域永远会是玄天剑宗的玄天域，哪怕本宗不在，这片大地也将属于玄天剑宗。”

他语气坚定无比，不容置疑。

“好！那玄天域就是玄天剑宗的。”冯依依答道，简单明了。

她一向话不多，更何况九州宗的目的本就不在此。

可叹的是，对方一直纠结于此。

“本宗还是想知道，如果两宗真到了非你死我活的地步呢？你将如何？”虚无涯继续逼问道。

摆明了是要冯依依做出选择。

冯依依微微抬眼，而后道：“我既已加入了玄天剑宗，便永远是玄天剑宗的一员。”

“但，九州宗是我的家，宗主以为呢？”

答案已经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