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

空间仿佛都要被划破。

不得不说，顾长歌的速度已然突破了空间的极限，直接刺穿了空间，划过一道长长的裂缝，如同九天落雷一般袭向了方毅。

这若是换成一般人，别说躲避，光是这速度所引起的恐怖风暴，就足以将之撕成碎片。

可惜，他面对的是方毅。

一个手下败将而已，方毅又岂会放在心上。

“滚！”

眼看着那裂缝无限延伸，下一刻就要将方毅撕成两半。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自方毅口中传来，透着浓浓的不屑，还有……空间中一道诡异的波动。

三千大道空间为王。

空间之所以有着如此美誉，乃是因为绝大多数规则，都需要作用于空间。

没有了空间，也就没有了他们存在的依托。

空间是一切物质的载体。

规则作用于物质，所以，这才有了三千大道空间为王的说法，因为没有了空间，规则的存在也就没有了意义。

风之道也是一样，所谓速度，也是作用于空间之中。

掌控了空间之道，哪怕你的速度再快，也要受到限制。

故而，空间对于绝大多数规则，都有着一定的压制作用，可以说，掌控了空间之道的强者，那都是极为强悍的存在。

所幸，这种强者并米有多少，因为空间之道入门易，精深难。

方毅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