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任凭他的速度有多快，却始终无法突破那道诡异的涟漪。

那涟漪就像是一道天埑般，横在了二人之间。

不仅如此，恐怖的威压也如同源源不断的巨浪，肆意冲击着顾长歌，让顾长歌再次倒飞了出去，脸色也变得煞白无比。

“不！”

顾长歌拼命的摇头，目眦欲裂。

显然，这一切是他无法接受的，区区一名大道四重，竟然拥有着如此实力，这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也是这一刻，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直勾勾的盯着方毅。

“是你！”

他紧咬着牙关，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是的！

他认出了方毅。

这不奇怪，两人有过一次交手，方毅给他留下的印象太大，此番交手，能够认出实属正常。

或许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方毅。

“好！好得很！你竟然还敢现身！”

顾长歌狰狞着脸孔，牙齿咬得咯咯响，看他样子，恨不得将方毅生吞活剐了，如果实力允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