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理了脑中突然涌现的记忆后，叶昭都不知道是更同情自己，还是要同情殷小宁了，怔忪片刻之后，他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宁儿，我想起来了，我是……”

叶昭想把真相说给殷小宁听，刚说了一个开头，就感觉有无形的规则之力浮现，制约了他，让他无法曝出真相。

殷小宁秒懂。

她的脸上血色一点点消失，苍白着脸问：“叶昭，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秘密，却又被无形的规则之力压制，说不出来？”

叶昭想点头，赫然发现那一种无形的规则之力，让他的脖子也像被固定了，一动也不能动。他只能用力的咬唇，有血渍渗出来，眼圈儿也红了。

哪怕他什么都没有说，殷小宁却仿佛有所感应，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又对殷东说：“爸爸，我要养着叶昭，让他给我当赘婿。”

“咳咳咳……”殷东都被惊到了，一脸无语的看着小闺女，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虎狼之词？

“我认真的，爸爸，宗家像疯狗一样死咬着我不放，弄死一个叶昭，还有无数个叶昭会冒出来，防不胜防，我还不如养着他。”

殷小宁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尽显霸道的女王范儿，让殷东忽然觉得留下叶昭当一个女婿备选也行。

要不然，等殷小宁成年了，他这个老父亲搞不好还得愁闺女没人敢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