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旁边的阴灵小超欢呼一声，“班长，火真的没有了。”

“班长，我们可以走了，不用灭火了！”小超蹦了起来，欢乐地来到了来福身边。

“福哥，走，我们回去，听说有今天下午吃饺子。”小超伸出手，和往常一样勾住来福的手臂。

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了，他的手竟然直接穿过了来福的手臂。

小超一愣，手掌在来福的手臂上来回挥了几下。

“福哥，你怎么了？”小超惊疑不定地看着来福。

来福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没事。”

班长也走了过来，他伸出手，在小超的肩膀上拍了拍。

这一次，两人的身体接触了，并没有穿过。

班长来到来福身边，和刚才小超一样，想要伸出手去拍来福的肩膀。

来福一个闪身，班长拍了一个空。

“小福……”班长看了看来福，再看了看来福身边的人，好像明白了什么。

“小福，你是不是牺牲了？”班长突然问道。

来福：……

这一刻，空气突然安静。

本来很悲伤的来福，差一点就破防。

班长见到来福的样子，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