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司曜的用心良苦。

而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是一个花园，但是为了避免病人想不开做傻事，花园的门是关闭的。

念穆透过窗户，能看到花园的景色。

因为是空中花园，没有密闭，所有的植物已经掉光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

念穆叹息一声，窗户起了白霜。

很快就要下雪了。

她想起三年前，他们一家过着平静的日子的时候，一年的初雪，慕少凌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打雪仗。

他们穿的很厚实，倒是不怕受凉，欢快地朝着对方扔雪球。

软软的力气小，总扔不过哥哥，淘淘的个子也小，总扔不过自己的哥哥姐姐，慕少凌就会帮软软捏雪球，把淘淘扛在肩膀上，让他在更高的位置扔出雪球。

而她，则是在厨房里，为他们准备着热茶跟点心，偶尔会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的情况，总会被他们的欢声笑语给逗乐。

那时候的家，是充满温暖的。

即使外面冰天雪地，但他们的内心足够炽热，能够抵挡住寒冬。

念穆抱着双臂，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窗外的景色，不好看，但却让她想起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