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老天师，世人都以为你和嵩山、太岳山那些老家伙一样，是靠嘴上功夫赚的盆满钵满，却不知道你早已摸到了天道的门槛，空有一身修为，却要在这道观迎合那些蝼蚁般的凡俗，值得吗？”

李慕也没有急着动手，而是风轻云淡地摆弄着道观门前的柳枝，嘴上的漫不经心却是对老天师极为的重视，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们两人摸到了一丝堪破天道的机会。

“施主此言差矣，你看这只蚂蚁，体态壮硕，在族群中是最强大的存在，可是跳脱到那只翠鸟眼中，这最厉害的蚂蚁也不过是嘴下食物罢了，今日施主视山下的人为蝼蚁，可又曾想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我可能也不过是别人眼中的蝼蚁罢了。”

老天师并不正面回答李慕，而是指着道观门口台阶上一群正在缓缓移动的蚂蚁和柳树上的鸟儿说道，道音绕梁，一番见解让李慕一时间竟是无法反驳。

“哼，老天师看来嘴上功夫也非常了得，想必你也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杀了你，我的功法将最终大成，到时候我会化身天道，重新制定秩序，不过你放心，我也并非十恶不赦之人，我制定的天道秩序一定会比现在更好，不会再有那么多的不幸发生，所有人都可以安居乐业。”

李慕脸上挂着微笑，右手却是对着老天师就是弹出两指，黑色的魔气化为两只穿云梭直射而出，虽然是试探性的攻击，但世间能接下这两指的也绝无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