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开玩笑？那你和我离婚是开玩笑的么？你差点和宁雪桐结婚也是开玩笑的么？之后的种种你都是在开玩笑，所以你现在没在开玩笑？”

她说得有些绕。

但是楚亦钦知道她是恨。

她觉得太过于匪夷所思。

“妈妈！”

大人之间太复杂了，诺诺想了想还是喊了一声，他这可都是为了爹地啊。眼见得妈妈和爹地就要吵起来了，他赶紧打断。

“别喊我妈妈，我有点不太适应。你不是喜欢喊漂亮阿姨么？我觉得漂亮阿姨比妈妈更有诱惑。”

秦茉不领情。

想也不用想便知道这是楚亦钦教的，他就是知道这些歪门邪道，把孩子都给教坏了。之前是叛逆，也不知道五岁的孩子是哪里来的叛逆，现在是调皮。

他这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挺强的。

“那爹地我应该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