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试探摸了下塞壬的脸颊。

其实夏意才搞不懂，他的耳朵不是鱼鳍，手指之间没有半透明的蹼状薄膜…

这次夏意清晰的听见了自己的声波，惊得一怔立刻歇止，好像只有自己意念强烈想着什么时候才有，而且还不是海怪们发出的那种让人头痛欲裂的声音。

其实他的感觉没错，不是所有次声波都对人杀伤力，比如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

轻缓，从容，听起来比海怪的那个频率要好得多。

塞壬握住夏意的手指，有些粗糙，但是暖洋洋的很舒服，唔，决定了。这就是自己的了，谁也不能抢走。

夏意光看一眼深不可测漆黑一片的海底都觉得心惊胆战。

塞壬捏着夏意的手指，也皱着眉：

深海生活的物种，骨骼都非常薄，也很容易弯曲，每个动作都灵活无比，皮肤与肌肉也很光滑柔韧，身体里的水分也很多，那是为了控制持体内外压力的平衡，不过塞壬没见过同类，听说一般的人鱼也是不能游到深海去的。

塞壬连比带划的说，这些表述太困难了，它不得不这样做，因为海怪之间从来不会说这么复杂的问题，也没想过这些事。却恰好让理解能力很差的夏意听懂了大半。

只要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层牢固的水幕，与皮肤相隔的中间再塞满海水，只要密度足够大，就能缓冲深海的压力。

当然这可能需要很强的异能与控制能力，稍有松懈，立刻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