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纨点头，“今天他才参加的测试。”

方觉醒问，“什么领域？”

李纨犹豫一下说，“绘画领域。”

方觉醒脸色微沉，“他擅长绘画？”

李纨说，“最终测试结果证明，他未来觉醒之后，可能成为一个观想师。”

方觉醒脸色微变，“王者序列？他……不是作曲家领域的念师？”

柯九山说，“方先生，蓝湛天资过人，什么都懂。”

方觉醒冷笑，“你当我是白痴吗？这个世上，就连文明师也不可能什么都懂。”

他说的没错，尽管文明师都是天才，悟性高的吓人，但也不是三百六十行都懂。

瘸子嘿嘿一笑，“或许他真的懂作曲。”

方觉醒冷笑，“他最好懂，我最痛恨别人耍我。”

李纨三人相视一眼。

到时候如果方觉醒真的发怒了，他们就算冒死也要说出蓝湛文明师的身份。

蓝湛已经开始写曲谱。

方觉醒脸色一变，“他从哪里抄来的曲谱？只看开头，曲谱已经是第一序列。可惜，他没办法领悟其中的神韵，否则至少可以引来四十条大道之力。”

不是随便抄别人的曲谱就能引来大道之力的，否则这个世界的高手就太多了。

无论是书法，还是曲谱，还是其他，如果没办法领悟作品的神韵，你抄一百遍也不可能引来大道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