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2)

作品:《我用非人类当演员那些年

洛槐打开窗:“你先下。”

“钟九道”嘱咐:“那你要紧跟着我啊,不要离开我一米以上。”

“没问题。”洛槐答应。

楚巍然的身体素质很好,爬个墙问题不大,“钟九道”率先从窗户爬出去,见洛槐也跟着一只脚迈出窗户,便放心地向下走了一步。

就在这时,洛槐飞快地脱下上衣,将别着玉扣的衣服盖在“钟九道”头上,用力一脚把人踹下楼。

随后他跃回房内,迅速跑出屋子,狂敲了一下钟九道的房门,大喊一声:“钟导,有危险,外面有个鬼,我把他从窗户踹到一楼去了!”

刚入睡的钟九道猛地睁开眼,从床上跳下来开门,却没看到洛槐,只见到一个飞奔下楼的背影。

钟九道立刻跟了下去,见洛槐冲到厨房,打开天然气灶,从一个背包里拽出个盒子,打开盒子,闭着眼睛把里面的东西扔到燃烧的气灶上。

一堆纸人落在火焰上,烧得十分旺盛。

作者有话要说:离开纸人超过一米,魂魄们全部回到纸人中。

被踹到一楼的楚巍然:谢谢,身体回来了,人走得很安详。

钟九道上前补了一脚:洛槐刚才对你说了什么?!

PS:小剧场仅为小段子,与正文无关!

第112章兴师问罪

按理说,有灵魂依附的纸人是不会这么轻易燃烧的,阴气太重,普通火焰根本没办法点燃这种纸,必须用特殊的符火才行。

但洛槐是先将玉扣狠狠扣在楚巍然头顶,这玉扣可是钟家主温养了几十年的法器,每次修炼都戴在身上,储存了数不尽的法力,钟家主打算当救命法宝用的法器,威力和钟母送的玉佩差不多。

当日洛槐能断香,除了耗尽手链中的力量外,也是靠着玉佩的力量。

那可是汇聚了周边煞气的聚煞阵,还有恶鬼在背后操纵,钟九道借助庄信博的魂魄几次冲击都没能从内部弄断的香,要不是玉佩里储存的法力过强,即使洛槐有一身运势,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断香。

玉扣与玉佩的原理相同,就这样罩在楚巍然头上,蕴藏了钟老头数十年法力的玉扣宛若一座山一般重重压在群鬼灵魂上,不仅将他们的魂魄赶回纸人中,更是用庞大的法力压制住了他们的阴气。

有这一层压制,洛槐轻易地把纸人点燃了。

在一旁看戏的沈乐山见到纸人们在烈火中受到煎熬也呆住了,他单知道遇上洛槐肯定会倒霉,但没想到要倒霉到这个程度,这是要把纸人们烧到魂飞魄散的程度啊!

沈乐山忍不住想,这些鬼到底不小心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承受如此可怕的处罚?

还是杨婶良心发现,她能听到别墅鬼哀嚎求救的声音,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凄厉的声音,飘到洛槐身边,飞快关掉了燃气开关,替这些厉鬼求饶:“使不得啊!”

“什么使不得?”钟九道抱臂站在厨房门前看着众人。

由于是洗完澡就睡了,听到敲门声立刻跑出来,钟九道没穿上衣,只穿着一条睡裤围观这场闹剧。

洛槐回身便看到钟导完美的身材,这才想起自己刚才鼓起生平全部的勇气对着这张脸告白,还告白错了对象,顿时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勇气全无。

钟九道见洛槐软倒,忙上前扶住他,把人扶到餐桌前坐好,同时对杨婶说:“把这些纸灰收起来,叫所有鬼下楼,我倒要听听发生了什么事。”

杨婶忙捡起同伴们的残骸,每个纸人都烧得不成样子,黑漆漆的惨不忍睹,也只有那个阻止群鬼欺骗洛槐感情的学生女鬼落在气灶边缘,只有手臂被烧黑了,受的伤最轻,也是很神奇的运气了。

钟九道给洛槐倒了杯温水,递给他柔和地说:“别担心,喝杯水压压惊,有我在,什么事都不用怕。”

就是有你在才会怕!洛槐看了眼钟九道的脸,真想把脑袋埋进水杯里再也不出来,第一次表白就告白错对象这种事也太惨了,他已经没有勇气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充满能量再进行下一次告白。

呜呜呜,洛槐心中发出无声的呜咽。

钟九道见他穿得极少,只有一件小背心,想脱下自己的上衣给洛槐披上,却猛然发现自己也没穿上衣,顿时喊了一声:“拿件衣服来。”

反正不管谁听到了,总会有人鬼送来一件衣服。

这时一楼的房间门打开,一件红色的嫁衣飘出来,披在洛槐身上。傅玥在屋内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她把新做的嫁衣都借给洛槐披上了,希望这次事件她可以撇清关系。

严格意义上来讲,傅玥完全没掺和群鬼的计划,但就凭知情不报这一点,足够钟九道教训她一顿了。傅玥不怕发电、加油、油锅、火烧等酷刑,她害怕钟九道没收她的手机,不许她继续教学生刺绣,这可不行。

洛槐全身发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还是泄气泄的,喝了口热水,又披上大红的衣服,脸色好了不少,也能稍稍看钟导一眼了。

“钟导,别墅可能来坏鬼了,我刚把一个假装成你样子的坏鬼踹下楼。”洛槐连忙说正事,“他还给了我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堆纸人,就我刚才烧的那个,你让杨婶把纸灰捡起来了,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不能让它伤害到你。”

这么简单一说,钟九道已经基本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安慰洛槐:“放心吧,别墅没有进外鬼,都是咱们公司的同事。同事们大概是不满意我给出的薪资待遇,经常想用各种方法解除合约,今天大概就是他们解除合约的方法之一吧。”

“是这样吗?”洛槐脸一红,“糟了,那我岂不是把同事们给烧了?他们会不会有事?”

“没事,都死过一次了,最惨还能惨到什么程度?烧烧不碍事。”最多魂魄缺个角少条腿什么的,不碍事。

“所以来我房间的是同事们,同事们又全变成纸人被我烧了,”洛槐回忆整件事,“……那被我踹下楼的又是什么?我当时听到‘嘭’的一声,好像有个重物落下楼的声音。”

“那该是实物,”钟九道分析,“如果只是厉鬼的幻觉,是不会有真实物体掉下楼的。”

两人面面相觑,一同起身跑到外面去看那是什么东西。

夜晚的庭院有些阴凉,洛槐也不知自己披的是多珍贵的衣服,只知道是件摸起来料子很滑的红色衣服,还挺长的。

他随手一搭,把衣服的另外一端披在钟导身上:“晚上外面凉,钟导你穿得少,也披上点。”

钟九道年轻火力壮,其实并不冷。

但他感觉到洛槐身上有些凉,就没有拒绝洛槐的好意,和洛槐共披一件红色嫁衣,就可以把自己身体的热量传递给洛槐。

两人就这样披着一件衣服走到洛槐楼下,看见一个人脑袋上盖着件睡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洛槐上前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把红衣给钟导一个人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