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峥看着完全不打算跟他交心的女人，心中是愤怒的。

“saka，我知道你生我的气，甚至是恨我。但你不用在我面前否认你是谁。从你五岁的时候我就陪伴在你身边，大到你的性格，小到你高兴或者生气时的一个微表情，我都非常了解。我对你的了解超过任何人，甚至你自己。所以，不管你的壳子怎么变，事情是如何的不按常理发展，只要你出现，我就能认出你。”

帝璟仟：……

杜言峥的话让璟仟震撼。

不过再震撼，她也不打算承认。

毕竟承认了，那自己就是他养大的。

在他囚禁她、鞭笞她，甚至真的想要杀了她的时候，那份恩情就已经一刀两断了。

因为如果不是因为她有灵泉一直滋养着，早就死在他手里面了。

所以不管曾经有多大的恩情，她都已经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