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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挂心(3 / 3)

作品:《朱门绣户

以他的武艺,虽说手上有伤,宽衣解带还不是轻而易举,何至于弄到如此狼狈的境地?一切,不过都是他刻意为之罢了。

此时他听到窗外那道轻浅呼吸愈发凌乱起来,眸中掠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转身取下墙上佩剑,持在手中。

秦霜一惊,方才又准备离开,此时却是惊慌起来,只见傅重洲比着剑刃,似乎想直接将衣带砍断,雪亮的锋刃在阳光下反射出一泓清光,眼看他不断调整角度,每动一下,秦霜的心就跳快一分。

忽然,傅重洲手上一滑,似乎是碰到伤口,那剑径直朝他肩头刺去。秦霜大惊失色,再顾不得其他,一推门,便飞身上去拦剑,只听铛的一声,长剑落地,她一句“小心”方才出口——

少女娇软的身子落入男人怀中,被一双臂膀稳稳环住,傅重洲面上闪过几分惊讶,几分喜悦,几分茫然:

“嫂嫂?”

秦霜的脸登时又红了,忙道:“你,你快把手松开!”

说罢便去推他,却不妨扯到他的衣带。傅重洲趁着她没看见的当口,将中衣用力往下一扯,嗤啦声中,他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全然裸露而出,与怀中满脸羞红的美人儿紧贴在一处,不仅没有丝毫间隙,秦霜甚至能感觉到他顶着自己的两颗朱果已硬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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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嫂第二计——苦肉计【doge

投怀送抱朱门绣户(红烧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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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怀送抱

当下秦霜浑身都僵住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他那两颗硬挺起来的乳首顶着她的奶尖儿,虽隔着层层衣衫,还是能教她一点点察觉到小小樱果的苏醒。

秦霜不禁“啊”了一声,忙欲挣开,这一扭,娇躯抵着男人的胸膛厮磨,只听傅重洲低哼出声,一把按住她:

“嫂嫂,别乱动!”

却听他声音沙哑,呼吸也有几分凌乱,幽沉的黑瞳中泛起既陌生又熟悉的微光——

那是曾经她还将他误认成夫君时,每当二人耳鬓厮磨,他眼中总会出现的神采。

那是独属于雄性的,毫不掩饰的赤裸欲念。

秦霜不禁浑身发烫,连手都抖了起来,怎么都想不到事情竟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慌忙道:

“你,我……我要叫人了!”

傅重洲深深吸了口气,道:“嫂嫂未免太看轻我,况且我可什么都没做,嫂嫂也太冤枉人了。”

秦霜听了这话,不免又羞又恼。心道你若没有旁的心思,为何用那样眼神看我?且你的那……那乳首也硬了……

但这等羞人之语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强撑道:“既如此……你为何不穿衣裳?!”

傅重洲挑了挑眉,面上露出几分无辜:“我的衣裳,不是嫂嫂扯烂的?”

秦霜顿时张口结舌,想她原本温柔寡言,如何是傅重洲的对手?且对方又故意要逗他,自然步步紧逼,又道:

“我倒要问嫂嫂,为何突然闯入我房中,还对我……嗯?”

——虽说他没有吐出后半句话,但秦霜一眼便明白他指的是四个字,“投怀送抱”。

她不禁怒道:“我是瞧你要被那剑刺中了方才进来拦阻,你既嫌我多事,我便不管了!”

傅重洲忙道:“如何是多事?我谢嫂嫂还来不及。”又见她这副俏脸含怒,却又半羞半嗔的模样,真真是越看越爱,他轻轻笑了笑,故意压低声音:

“我原还在头疼该如何宽衣,多谢嫂嫂帮我。”

一语未了,秦霜一颗心已急如擂鼓。她虽然懵懂,但亦不是傻子,此时如何听不出来傅重洲这话中的暧昧之意?

脑中忽又闪过那晚大雨之中,他昏迷之前依旧不忘紧攥住她衣角的手,还有那句低喃——

“生不能同衾,那便死同穴……霜儿,我不会……不会再放开你……”

她忽然便冷静了下来,转过脸,正色看着傅重洲:

“你既唤我一声嫂嫂,便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先不提这世俗的伦理道德,他二人若在一起了,那又置傅寒江于何地?

“你与大爷手足情深,难道愿意做一个染指他妻室的弟弟?即便大爷默许了,但我既是他的妻子,原该为他生儿育女,如今却与你有了这般首尾,竟任他蹉跎一生不成?”

“你不必再说让大爷休了我,你再另娶的话。我秦家受不了这等侮辱,我不会答应,我父母也万万不会答应!”

说毕,秦霜便轻轻地,但又坚决地推开了他。仿佛根本没有看见男人眼中骤然黯淡的神采,也没看到他向前探出,却又僵在半空的手。

她转过身去,低着头快走几步,忽听身后传来傅重洲沙哑的声音: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我对不起大哥,更对不起你,我可以什么都不做,但你拦不住我……你不能拦住我喜欢你。”

听到那“喜欢”二字,秦霜的耳廓霎时间又燃烧起来,她不禁有几分急怒,恨声道:

“你为何就是执迷不悟?喜欢又如何,总归是没有结果的!”

“没有便没有,这世上难道所有的事都是有结果的?”

傅重洲笑了笑,面上竟露出几分轻松:“我喜欢你,心甘情愿。你若高兴了,肯看我一眼,我自然欢喜,你若不理我,嫌我厌我,但我喜欢你便觉快活,凭是谁也不能管我这颗心。”

“大哥要如何,我绝无二话,但我已立定主意,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只守着你。若有违此誓,就教我天打雷……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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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没有满百,补欠更,还是三更_(|3)∠)_

病中亲吻朱门绣户(红烧肉)|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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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中亲吻

话犹未完,傅重洲的嘴已被一把握住,秦霜恨得直跺脚:

“胡说八道!你再胡吣!当心我,我……”

“我”了半晌,却不知要说出什么狠话来,只得道:

“总之你不准再说这种话,你也不准……不准喜欢我!你既这么看重我,难道连我的话也不听?若不听,就代表你并非真心实意!”

说罢狠狠瞪了他一眼,奈何这般色厉内荏,委实没有什么威慑力。

傅重洲还在回味那只柔嫩小手捂住自己唇瓣时的触感,见她听到自己发毒誓便如此紧张,那心中的甜意几乎要涌出来了。

他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也便不再紧逼,只是在秦霜匆匆出门的当口,低声嘀咕了一句:

“那我日后就偷偷喜欢,不教你知道。”

秦霜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歪倒,又气又羞,逃也似地走了。

这晚她自是辗转反侧,整夜未眠。脑中一忽儿想到新婚时二人的温柔缱绻,一忽儿又想到他昏迷时那只紧攥住自己衣角却又伤痕累累的手。

她原以为只要自己够绝情绝义,够冷心冷情,傅重洲在久等没有回应后便会心灰意冷,继而另觅旁人,但假若他真的宁愿苦等一辈子,难道自己能始终无动于衷吗?

不,她根本做不到……当她听到他毫不掩饰的表白之语时,便心神俱动,已是强撑不住了。

不行……必须得让他走,立刻让他回京!

秦霜原本心乱如麻,思来想去,也只有这逃避一途。次早起来,便吩咐人套车送傅重洲回去。她心里早已想好了许多篇应付他的说辞,谁知丫头来报:

“二爷一直没起身,奴婢们进屋一瞧,二爷烧得厉害,瞧着竟不大好了!”

秦霜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哪还顾得上其他?忙忙赶去看视,果见傅重洲烧得面色通红,双眉紧蹙,已是人事不知。

一时忙又请了那李大夫来,李大夫诊完脉,捋着胡须道:

“二爷原为气血旺盛之人,论理说,倒不该有此急症。是否昨日受了大寒,又或急怒攻心,以至内火虚盛?”

秦霜心道,昨日他二人见面时傅重洲都是好好的,如今虽是仲秋,夜间天凉,也不至于到严寒的地步。想必是他面上虽恍若无事,实则还是被她一番绝情之语伤了心,不由又愧又悔,眼圈儿一红,眼中泪珠摇摇欲坠。

她却不知这傅重洲是何人?昨日她羞恼之下离开后,傅重洲便料到她必然要赶自己走的。但他若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傅重洲便悄没声地吩咐亲随运来一桶碎冰,将自己脱光后咬牙泡在那冰水之中,足泡了几个时辰,硬生生地将自己冻出了高热不退。

如此一来,秦霜不仅不能再让他走,更是时时守在床前,不敢擅离一步。傅重洲虽被烧得昏昏沉沉,实则意识还是清醒的,朦胧的视线中见她泪光盈盈,他心中又甜,不免又有些后悔,哑声道:

“水……要,水……”

秦霜忙倒了一盏温温的蜜水来,喂到他唇边,他却齿关紧咬,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丹梅道:“二爷想必是烧得糊涂了,如此只能用帕子一点子一点子地沾在二爷唇上,润润罢了。”

秦霜听了,忙取出自己的绡帕,沾了蜜水后轻柔覆在男人唇上,却见他唇瓣干裂,隐见血痕,不禁急道:

“这般沾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再不喝水,我怕他要被烧死了!”

正说着,不妨秦霜因起身太急,一时头晕眼花,不由“哎呀”一声朝男人身上跌去。

她的唇不偏不倚,恰覆在了他的唇上,许是感觉到那股清凉水润,他迫不及待便含了上去,薄唇一启,便吻住那张小嘴贪婪吸吮:

“唔……水,好甜……我,我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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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舍不得身体套不住嫂!【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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