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八章 凡尔赛和约(四)(1 / 4)
作品:《新顺1730》是不是说,这些人,都是一群“虫豸”呢?洪洞县里无好人了?
难道就没有真正为具体的、贫民阶层、失地农民等人争取利益的人参与其中呢?
连写《常识》的托马斯·潘恩,都因为说这番话,被最好的朋友割席断交,直接被排挤到了法国,最后葬礼上连个有头有脸的人出席都没有。
不但如此,尸骨无存,墓都被扒平了,尸骨被人挖走,至今不知所踪。
那就可想而知了。
斯蒂芬·霍普金斯所说的“不过10万人的生命的代价”,到底要换什么东西?
自由?
那么这个抽象的概念,具体到底是什么意思?
具体到每个人的身上,比如具体到汉考克的身上,他要的自由是什么?是买法国的糖、卖新英格兰酒、购西非的奴隶。
具体到华盛顿的身上,他要的自由是什么?是他在俄亥俄公司的投资,是阿拉巴契亚山以西的土地。
具体到亨利·米德尔顿,他要的自由是什么?是他欠苏格兰银行家的钱,不想用白银偿还,而想用无锚定物的纸币偿还,但英国政府不让。
大顺这边要做的“别唱高调”、而是“谈具体利益”,其精髓就在于把矛盾具体化。
这也就破解了北美第一宣传家塞缪尔·亚当斯所抓住的关键点:不要谈具体的利益,要谈抽象的单词;不要谈具体的条件,要谈抽象的自由。
塞缪尔·亚当斯的技巧,其关键,在于“因地制宜”。
其基础,是历史上英国的政策,损害了北美大量的资产者、地主、土地投机商的利益。
并且在随后的战后萧条、71年欧洲经济危机金融崩溃破产潮中,吸引了大量的直接被冲击的、经济上最脆弱的城市小资产者——他们比北美有地的农民,其抗风险能力,要脆弱的多,他们是货币政策的“春江水暖最先知的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