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队长一进去，便看到了方言，他笑着打了一个招呼。

方言说：“你给夏天一的电报，已经被我破译了。”

行动队长一惊，连忙去掏枪。

这个时候去辩解是没有用的。对方既然知道了电报，那么电报一定被他们破译了。

就在动队长掏枪的时候，守在他两边的队员动了。

他们左右出手，立即制住了行动队长。

方言说：“你泄漏了军情处的最高机密，罪无可恕！奉处长命令，立即处死！”

说完，方言掏出手枪，对着行动队长的额头，扣动了板机。

一声枪响，行动队长倒在地上。

方言看了看屋内的人说：“关于我在陕北的事，不准任何人泄漏出去！违者，死！”

“是！”

……

就在陕北行动队队长死的时候，山下智久来到了机关长的办公室。

“机关长！我得到了一个消息。”

机关长抬头看着山下智久，等待他的后话。

“一封陕北的电报，发到了北平站，收件人夏天一。”

机关长：“就是傻你策反的那个人？”

“对！那边的人不知道夏天一去了南京，所以电报存在电讯室，被我的狐狸看到了。”

机关长也知道狐狸，但没见过。

“电报有什么问题吗？”机关长问。

山下智久说：“电报说，去陕北的军情处的人不是周云，而是周云手下的大将方言。”

机关长问：“那周云在南京吗？”

“不在！他离开南京的借口，就是去陕北处理宋祖德的事。”

机关长站了起来：“不在南京，也不在陕北。却用了一个借口，说明他此行，不愿让人知道。”

山下智久看着机关长说：“我猜，此刻周云，正在北平的某一个地方，抽着雪茄喝着茶。”

机关长点头：“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从宣布周云去陕北之后，我们北平接连出事。投降我们的中国人死了！皇军的中佐死了！就连宋祖德与张三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