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付明涛赔笑道：“我哪能比得上李总您呢？否则我也不会在这了呀。”

    “少来，一个二个的，最近都变成马屁精了啊？”李晗指着他笑骂道。

    “真不是！”付明涛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是真心对您敬佩有加！很多时候您计划的第一步我根本搞不清楚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等到了第三步或者第四步的时候，我才知道第一步的计划原来能引发这么神奇的连锁反应！”

    “哟？”李晗挑了挑眉头，稍微有点惊讶，“可以的啊你！居然看得出我的安排？”

    说实话，付明涛的这番话其实已经很接近正确答桉了。

    除了那些短期的、比如股票和期货这样的理财项目之外，李晗在所有的长期项目中都是用的这种方法，依靠蝴蝶效应来逐步引发“飓风”。

    金乌电力、猫屋平台甚至是大豆市场，他都是用的这种方法。

    但是，摸清楚他能力的人少之又少，没想到被付明涛给看破了。

    “行吧，今天姑且就先这样了。”李晗站起身说，“尽快把《深渊之蛊》的翻译和出版搞定，资金方面由蔓越莓食品有限公司和桥口公司赞助。”

    交代了这些，李晗就从付明涛的办公室里离开了，结果刚出门就跟孙阳、任海两人迎面碰上。

    “哟！李老师！太巧了！”孙阳兴奋的说着，把手头的一根炸串递了过来：“您尝尝这个吧？是我们在隔壁买的炸鸡皮，超好吃！”

    “巧个屁，我安排的，是你们迟到了。”李晗没好气道，接过炸串吃了一口。

    “这不是买吃的去了嘛。”任海笑呵呵的说。

    李晗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小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瘦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