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过，是川省的一家公司。这个徐丰茂是个商业奇才，三十岁开始经商，四十岁就已经几十亿的身家了。我就是了解过他的过往、实力、履历、资金都没问题，才同意陶家和华都集团合作的。毕竟，这是一个大项目，陶家至少能赚到一个多亿。这么大的肥肉都到了嘴边，不可能让给别人。”

“这个合作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赵旭对李晴晴问道。

“两个月之前，就是你和赵家打秦婉商场官司的时候。自从我包装设计公司，有过一次商标侵权的过往，我行事一向谨慎小心，没想到也着了对方的道儿。”

赵旭沉吟了一番，叹了口气，说：“时间窗口就有问题。我那个时候，让韩珉停止了一切对外业务，唯独放松了对你和陶家公司的警惕。这个徐丰茂一定是受人指使，才会这么做得。”

“我也这样觉得！可合同签得的时候，明明是a版本，怎么会变成b版本？难道字还会自己变不成？”

听了李晴晴的话，赵旭脑海中灵光一闪。对李晴晴说：“晴晴，你可能说到点子上了。在我看来，既然合同有两个版本，这就是一份阴阳合同。现代科学技术这么发达，很有可能字真得会自己变。”

“不会吧？现在的技术都这么先进了？”李晴晴被惊得花容失色。

赵旭解释说：“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初，人类也没有想过，自己会飞上天。不也造出了飞机？没想过会飞离地球，不也造出了火箭和宇宙飞船？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原版合同，变成另一版本同，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合同放置一段时间，原版合同的字迹会消失，新版合同会显露了来。这个技术其实不难。不过，只是我们没了解过这一领域，不知道哪家公司，有这么强的能力。所以，你们的那些法人章啊、手印啊、签名字，还都是如出一辙。当然，这也只是我的推测或是臆想。但除了这个解释，根本无法解释签好的合同，怎么会变成另一个版本。”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华都集团已经准备起诉我们了。”李晴晴对赵旭问道。

赵旭对老婆李晴晴安慰说：“晴晴，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要慌乱。我立刻让韩珉去查，谁拥有这样的专利技术？只要查出源头，就能查出内幕来。至于陶家赔得这笔钱，我们还负担的起。实在不行，就由我们出了。千万不能让外婆知道。她年岁已高，要是知道陶家的公司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很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