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摸摸鼻子，有些小心虚，“没有呀，可能仙女只有仙女能看见？”

灵犀公主还是很难过，“仙女走了，还好有那个九千岁呢，早知道世上有这么好看的人，我就嫁给他好了……”

反正只要好看，是不是太监无所谓。

甚至顾陌怀疑，灵犀公主连太监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

“灵犀啊……”

顾陌语重心长，“你知道世上有多少人吗？九千万，等你走出这深宫你就知道，卫凤卿只是这九千万中最相貌平平的那一个，比他好看的到处都是呢。”

顾陌以为没见过多少人的灵犀公主很好忽悠，结果灵犀公主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可父皇你也是九千万人中的一个。”

顾陌一下领会了她的意思——那九千万人，也有可能长的像她这副德行。

顾陌，“……”

心里梗了梗，差点就要哭了。

“灵犀啊，你不要因为父皇而对全天下人的脸都丧失了信心，其实外面长得好看的人真的很多，父皇改天带你出宫去看看……”

灵犀公主踩着自己的小jiojio，“可我还是觉得九千岁看着更顺眼哎。”

顾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