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上一下，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

“你不是异族。”

秦尘缓缓道。

他现在催动九仙星源术，感官无比清晰。

眼前这道身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嗯……”

男子缓缓点头，看着四周废墟，其周身，有着淡淡的，说不出的神圣感。

好像，这片天地，就是因为他的存在而存在。

“助纣为虐，很开心吗？”秦尘开口。

男子没说什么。

而在这时，远方一道声音，陡然响起。

“秦大人小心！”

诸葛靖护法扬声道：“他……他就是陶永晟！”

陶永晟！

圣天仙宗那位陶永晟！

当年，就是陶永晟带着拓跋砚，北斗阎，澹台馨，夏侯咒几人，一道进入此地。

再后来，则是几大九天玄仙顶尖人物，悉数失踪不见。

直到现在，北斗阎，澹台馨四人，各自出现在此地，一道意念，传回各自宗门家族内。

“从那时候起，就是算计了吗？”

秦尘声音带着几分冷淡。

陶永晟看了看四周，再看秦尘，道：“说实话，太上仙域，我所见所闻，如你这般出色之辈，实属罕见。”

“你与我一道，将来，我们定可……”

“滚。”

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

陶永晟错愕的看向秦尘。

“你既然和异族有所合作，那你可看到了，这蛊九城内，数万人族的凄惨？”

陶永晟看向城外，旋即道：“必要的付出，代价是值得的。”

“只是几万……”

“站在高处，让你忘记了人族为万族之长的根本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