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抬手搭在周若瑶的肩头，歉意道：“若瑶，我这么喊你是不是太唐突了，这个圈子多说多错，所以我就不太爱说话，抱歉了。”

“没有，没有。挺……挺好的。”

周若瑶垂下害羞的脑袋，心跳加速快得她都无法思考。

程肆居然会和她说这么多话，还这么亲密的喊她名字。

原来再遥不可及的人，也是可以伸手触碰的。

程肆垂眸：“既然二少来了，乔莞尔应该跟他一起吧？不如我送你回去？”

周若瑶抬头吃惊的看着程肆，小心翼翼问道：“你……你不是为了莞尔姐接近我的吗？”

程肆浅浅一笑：“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周若瑶无奈道：“有莞尔姐的地方，谁会看到我？”

从小到大，乔温温漂亮聪明，她什么都差乔温温一截。

即便是考大学，都是乔温温帮她补习了好久，她才踩着分数线进大学的。

大学以前，她都习惯大家围着乔温温转了。

程肆拍了拍她的肩头，宽慰道：“我啊，今天你和乔莞尔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你了，你一点都不比乔莞尔差，难道是乔莞尔说你什么了？”

周若瑶摇摇头：“没有，莞尔姐对我很好，她是永远都不可能说我什么的。”

程肆眼神深了几分：“那我去换衣服，等下我送你回去。”

“嗯。”周若瑶抑制不住的兴奋，耳朵都红透了，“我先去跟莞尔姐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