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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把这个当什么了?她明明是在给他处理伤口,他把这件事情当什么了?
南卿咬牙直接隔着帕子将的水泡掐破的,皮都差点被她撕下来。
谢聆暮却笑了:“真舒坦。”
她拿金疮药的手颤抖了一下,顿时许多药粉都撒在了流血的地方,很疼吧。
谢聆暮呼吸更快了,显然是疼,疼的舒坦了。
变态。
南卿心里把他骂了几百遍,总算最后把他的伤口包扎好了。
“公子记着手不要碰水。”说罢南卿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就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