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柳大人有何证据是本官泄露的消息？”

“而且，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改土归流，现在是西南大开发，陛下金口玉言。”

他直勾勾的瞪着柳云鹏。

后者面带笑意，也不解释，继续道：“四皇子让本官问江大人一句话，江大人是愿意辅佐四皇子，还是愿意，继续和大皇子勾搭，贩卖竺火麻。”

“你……”

江海流脸色一变。

柳云鹏则淡定如初，笑笑道：“这算不上什么大秘密，江大人虽然是贵南提督，但是贵南并没有入海口，码头倒是有，而沿途的漕运衙门，可不是吃素的，除了大皇子还有谁？”

“江大人莫非真的以为，一个私生子有可能荣登大宝吗？”

江海流没有话，但脸色变得很难看。

柳云鹏视若无睹，继续道：“江大人不可能看不清形势，和大皇子，大概也只是合作，赚点外快而已，对吧！”

江海流冷声问道：“柳大冉底想什么？”

“本官倒是有些好奇，柳大人一个土司，怎么和四皇子勾搭上了？”

柳云鹏笑笑，“湘西哪还有什么土司。”

“莫湘西，即便这贵南，乃至整个西南，被林清风这么一搞，不久的将来，土司多半也不复存在了。”

“柳某不过是提前谋划罢了，而眼下众皇子中，还有谁能够和四皇子抗衡？”

江海流默然，这是事实。

顿了顿问道：“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柳云鹏笑笑，“江大人果然是聪明人，也没有其它特别的事，而且相信江大人一定会很乐意。”

“林清风将会率领红莲教造反，江大饶任务是牵制播州和水西，这两大土司阵营。”

江海流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你什么？林清风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