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白咬咬牙，拿出手机。

    “手机给我吧。你先出去。”背后响起声音，是王也。

    诸葛白大哭一声，将手机给了王也，踉跄着跑掉。

    “喂！白！”诸葛青郁闷坏了，就要去追。

    王也拦住他。

    “王道长？”

    王也摇了摇手机，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想知道为什么吗？”

    诸葛青眉关紧锁。

    “我真是服了，明明我心里……”

    话还没说完，手机的扬声器开始狂飙。

    “假的！都是假的！我还没有输！”

    “为什么！为什么！他凭什么挡住我所有的手段！”

    “二十年苦修，竟不如一道金光！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一定，一定，一定要想办法破了张天予的防！”

    “一定要想办法破了张天予……”“一定要想办法……”“一定……”

    王也按了暂停键。

    手机扬声器中癫狂缭乱，像是邪神低语的声音消散。

    诸葛青表情十分精彩。“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是人工智能合成的！”

    他抢来王也手里的手机，一边找文件一边激动的两眼通红。

    “假的，嘻嘻，都是假的！是全性的阴谋！”

    盯着那十分钟之前录下的源文件，诸葛青双手颤抖，指尖冒出的汗水湿润了屏幕。

    他呼呼喘气，白雾森森，厉声诘问。“我是输不起的人吗？啊？王道长，你看我诸葛青像输不起的人吗？”

    ……

    张天予离开赛场。

    贾正亮按照约定找到了他。

    张楚岚等人也接近过来。

    徐三低声道：“刚刚看到诸葛青了。”

    徐四惋惜道：“他症状有点严重，一会儿低声细语，一会儿大喊大叫，他弟弟都快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