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满是慌乱的表情，嘴唇微微颤抖着，对李富贵问：“你……你是人还是神？”

小县城不比大城市，尤其是青龙县这种十八线小县城，他们对于强者的理解，可能还停留在电影少林寺的阶段。

李富贵没有回答，只是一把将张拴虎手中的霰弹枪夺过来，扔到地上后，他抓住了张拴虎的衣领，凑到张拴虎面前不到二十公分距离，一字一句说：“告诉我，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张拴虎倒吸了一口冷气，尽管害怕，但他知道，自己说出来，到时候全家都可能在青龙县待不下去。

念及此，张拴虎咬着牙说：“我……我不知道。”

李富贵收起脸上最后一丝笑容，右手两根指头，捏住了张拴虎的手指骨骼，伴随着两根手指用力，张拴虎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李富贵不断将张拴虎手上骨头捏碎的同时，对其直言道：“忘记告诉你了，你不会和别人一样疼死过去，我这边用元气护住了你的心脏和大脑，我要让你疼死，将你身上每一寸骨头，都捏成碎渣。”

“等那个时候，你要是还不打算告诉我是什么人背后指使你，我就将你老婆送到工地上，交给工地上的工人，一块钱一次！”

“玩两天之后，你还不同意，我就将你儿子当着你的面塞进砖窑里面，呵呵……我李富贵说到做到。”

张拴虎终究只是个普通人。

在听到这番话后，他面色苍白，眼神中已经闪烁出了绝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