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慧愣了一下，这涉及他的知识盲区了，像是佛主为何寿命只有八十载的这种问题，他从小便听，耳熟能详。

但像林天所问的……

许久，灵慧颓然道：“不知。”

林天笑了笑，刚刚佛主寿不过八十的原因，他以为像是诡辩，却又有些道理，因而想到曾经的一个问题。

“原以为你会有一番诡辩，倒是没想到你能这么实诚。”林天说道。

灵慧当即一脸正气：“出家人不打诳语，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倒是有意思，你是哪里的和尚，感觉不像我印象中的和尚，明面不打诳语，暗地满口胡言。”

“贫僧从西宝大乘寺而来，来往中神州观夏朝大比。”

“大乘寺……”林天顿了顿，“真有大乘，小乘之分？”

灵慧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看向林天，大乘小乘之分世人大都不清楚，甚至连许多得道高僧都不了解这个。

此人不愧是我的引渡人，灵慧心中暗思，记得住持曾和我提过大乘小乘。

我是大乘佛法提及的渡世之佛，而那个将与我十世辩机的灵毓，好像就是小乘佛法中的避世之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