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花和杨田珍一怔。

然后，王金花憋着笑。

杨田珍略作不忿：“楚轩，我觉得我不胖！”

楚轩微笑道：“我又没说你胖。”

杨田珍怔然，偏头看向王金花，努了努嘴道：“花姐，他和那天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王金花眼含笑意。

杨田珍瞥见一眼楚轩，道：“聚餐那天楚轩看起来好谦虚，很正派……”

杨田珍还在想词，王金花便说道：“那你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有待加强，你说的这些玩意跟他没什么关系。”

“什么叫这些玩意跟我没关系？”楚轩忍俊不禁，“姐，你怼人的本事又变强了。”

王金花眉眼带笑道：“跟你学的。”

楚轩哑然。

杨田珍见两人斗嘴，感到好笑：“花姐，楚轩很喜欢怼人？就像刚刚绵里藏针的那种？”

“对。”王金花脸上散着笑意，“以后他要是像刚刚那样怼你，你就狠狠怼他，往死里怼，我在你背后支持你。”

楚轩哭笑不得，冲杨田珍说道：“田珍，你是我助理，我业绩提升了你也能拿奖金的，别听她那挑拨离间的话，我们要站在统一战线共同努力才是王道。”

杨田珍眨了眨眼。

王金花一副悠悠然模样，道：“但她的工资由我来发，奖金多少我说了算。”

“对呀。”杨田珍满是揶揄地看着楚轩。

楚轩张了张嘴，而又无话可说，只好双手一摊：“你们赢了。”

“哈哈……”王金花和杨田珍相视一笑。

……

……

盛海。

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科技创新中心，名副其实的国际大都市。

就算在当下的2003年，从飞机窗口往下看，那极具现代化的城市建筑和繁华景象，也有一种川流不息而又堵车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