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低头绞着手指，没有立即吱声。

要是让萧思音知道，有人想她的宝贝女儿死，她一定会被吓得睡不好吃不下的……

“呵……”林婉之那边传来一声冷笑，她放下吃干净的碗，擦了擦嘴，斜扫了苏乔一眼，“我说思音妹妹，你还是不太了解苏乔！我养了她十八年，我最清楚她是什么德性了！骨子里顽劣得很，初二的时候，就把他们年级主任给打了，被学校退学！”

“对了，她还不知道在哪儿认识了一群小混混，堵在学校门口欺负学生……你别看她长得漂漂亮亮的，焉坏儿着呢！”林婉之说得眉飞色舞，“你看看，她自己都无地自容，脑袋都不敢抬起来了！现在知道要脸了！”

“……”

苏乔紧紧低着头，拳头越捏越紧。

她其实从很早开始不在乎林婉之的看法了，她不在乎她在林婉之眼里是个多么恶劣的女儿。

第一次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她在学校被欺负了，哭着跟林婉之诉说委屈，换来的是女人对她冷嘲热讽：‘怎么人家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啊？还不就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