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紧紧低着头，拳头越捏越紧。

她其实从很早开始不在乎林婉之的看法了，她不在乎她在林婉之眼里是个多么恶劣的女儿。

第一次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她在学校被欺负了，哭着跟林婉之诉说委屈，换来的是女人对她冷嘲热讽：‘怎么人家就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啊？还不就是你的问题！’

真的是她的问题吗？

她只是穿了一条漂亮的小公主裙而已。

五年级，她被高年级的拦住收保护费，不给，一个人跟三个六年级的男生打得有来有回，四个人被抓去了教务室，因为校内打架斗殴被叫家长。

当时苏乔衣服都被抓烂了，依然目露凶光，狠得像头小豹子。

林婉之从牌桌上被叫过来，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进办公室，不问缘由，直接给了苏乔一巴掌，骂她是惹事精……

苏乔早就对林婉之失望透了无感了。

她最讨厌解释，所以林婉之有时候骂的再难听，她也只会冷笑一声，翻个白眼就走。

可萧思音不一样……

她想当一个，会让萧思音高兴的女儿……

“够了！”萧思音的声音终于响起。

苏乔闭了闭眼睛，心想，萧思音应该是信了吧……应该也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