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她坐到椅子上,接过奶昔,吃了起来。

何以解忧,唯有美食。

不知过了多久,安然来到了她身边。

“吃完奶昔,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她撅撅小嘴,“我又没生气。”

安然刮了下她的小鼻尖,“嘴巴都撅得可以挂油壶了,还说没生气?”

她浓密的长睫毛闪动了下,“我跟郝文就是普通朋友而已,谁让你误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