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静也看过那部电影,脑海里顿时闪过了那恐怖的场景,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噤,甩开柳依依的手,仓皇的逃走。

安初夏瞅着她的背影,极为小声道:“依依,你好像真把她吓着了。”

“对付这种人,就得用魔法打败魔法。初夏姐,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她鸠占鹊巢。”

安初夏耸了耸肩,她就算不善良也没办法呀,那个时候,她躺在icu里,在死亡线上挣扎呢。

陆景瑜就坐在不远处,端着一杯黑咖啡悠闲的喝着,对于女人们发生的事置若罔闻。

上官燕走了过来,坐到了他身旁的椅子上。

“景瑜,你的妻妾们好像正在吵架,你也不管管?”

陆景瑜晃动了下手中的咖啡,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女人之间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只要没有流血冲突,寻常拌拌嘴,吵吵架,有什么可管的?”

上官燕幽幽地瞅了他一眼,目光深沉而耐人寻味,“你跟你爸爸越来越像了。”

陆景瑜淡淡一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可不会像他这么没节制,把肾都玩坏了,把自己玩死。”

上官燕呛了下。

当年姐夫的肾移植手术是很成功的,也度过了排异期。

他以为自己也没事了,忘了医生的叮嘱,忍不住和美艳的护工滚了几天床单,结果一命呜呼。

“大姐明知道姐夫风流,真不该给他挑个那么漂亮的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