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保护不了它们。”

“请让我们追随您。”它憨厚的声音不断传入殷念的脑海中。

殷念倒是觉得十分奇怪。

“奇了怪了。”她在天宫中与辣辣他们说，“从前是涅槃在我身上，所以很多灵兽对我趋之若鹜，可我现在已经没有涅槃了。”

“这些灵兽为何还是聚过来？”

百变闻言倒是笑了。

它们从前不喜欢殷念身边围着太多的灵兽，现在也依然不喜欢，兽兽的占有欲是很强的，但是殷念需要帮手，所以它们不再抗拒。

“主人，涅槃只是用来加快修炼的一种手段，它确实很吸引野灵兽，但真正要让灵兽打心里臣服，却不是只靠这种外物就可以的。”

“而是靠的心。”

“主人救了它们，又没有要求回报，我们灵兽一族与人族不同，我们弱肉强食，但认准了的事情便不会后悔，认准的人也是。”

殷念若有所思。

辣辣不屑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我从来喜欢的就不是那个白眼狼涅槃，不然当时我们就跟着它走了，主人您等着看吧！”

“那涅槃和那叫沐扬的人混在一起，没有兽兽会真的臣服于他的，它迟早要后悔，哭着喊着求你将他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