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劭霆自知理亏,想想裴祁那小子是他大哥的独苗苗,他放低了身段,说:“事儿是他做的不地道,看在他叫你小舅的份上,你消消气。”

薄司衍冷笑,“他绞尽脑汁泡小舅妈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他叫我小舅?”

裴劭霆:“……”

他就不该提这一茬儿。

他清了清嗓子,说:“裴祁并没有实际行动,最多最多,就是送过秦颂遥一弹钢琴。”

不提钢琴就算了,一提钢琴,薄司衍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那架水晶钢琴到现在还放在薄公馆里,他每次进门都能看到。

那小子是当他死了吗?在他眼皮子底下膈应他。

裴劭霆继续道:“也怪我,之前跟他说了,你们夫妻感情不和,早晚要离,他可能就想歪了。”

薄司衍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