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遥也不想哭,她已经极力在控制了,可是身体的防御机制,好像在瞬间崩盘了。

她只能驱动双腿,快一点进入她的小房间。

直到把门关上,她才靠着门,整个人无力下滑,跌坐在了地上。

她还穿着湿衣服,骤然坐在地板上,冷得不行。

然而就是这样的温度,才让她快速清醒过来,在大口喘气之后,停下哭泣。

门外,薄司衍保持着拿着毛巾的动作许久,里面的哭声不知道是哪来的穿透力,就是轻易地传到他的耳朵里了。

他眉头皱死,实在想不通,怎么最终痛苦报应到了他身上。

回到房间,听不到秦颂遥的哭声了,他也没觉得舒服,胸口积着一口气,难受得快炸了。

他熄了灯,坐在沙发上,回想刚才,嘴硬地自我欺骗,他没有做错,错的是秦颂遥,她不该左右逢源,拿他耍着玩儿。更不该回应岑寂,答应跟他走。

等等。

她答应跟岑寂走了?

他只觉得心都被一只手给抓住了,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