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长大后，奶奶便对她说，“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自主的个体，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一个女人不应该被婚姻和孩子所束缚，她们有权力逃离自己不喜欢的生活方式。你的母亲在你与另一种生活方式之间，选择了另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正因为如此，司恋从来没有责怪过自己的母亲，心里想着倘若某天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只要对方愿意，她也能笑着喊对方一声妈妈。

随后赶来的战南夜看到了月光下司恋微红的眼眶，心脏狠狠一疼，“司恋，我很抱歉，刚刚是我行为不妥，不过请你相信我，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这么长的时间都隐忍过来了，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没有忍住。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想要牵牵她的手。

司恋回头，他站在灯光下，灯光洒在他身上，竟然有种朦胧得让人抓不住的美。

“不关您的事，是我想我的爸爸妈妈了。”司恋揉了揉眼眶，指着天上那轮圆月，“战总，您看，月亮里是不是有两个人在向我招手呢？男的是我的爸爸，女的肯定是我的母亲......”

“你有一个好父亲。”战南夜不太想聊父母这方面的话题，不想因为那两个恶心的人毁了他今晚的好心情，“起来陪我走走，消消食。吃饱就坐着那儿，容易消化不良。”

司恋摇摇头，礼貌地拒绝，“吃饱了，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