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自己死了，根本就没离开过家。”顾清清小声告诉徐佳，“每次看到你们伤心难过，她也很难过。她没想过配阴婚，她想读书。

一会儿我们会去她的墓地，你准备三支香，准备些她生前最喜欢看的书，拿去墓地烧给她。”

擦干眼泪，徐佳微微点头：“好！我知道了。”

“她不能现身太久，会影响她，一会儿她说完了话，就让她离开。”

顾清清一直在注意看着书桌上方那支笔，见它停下不动了，她马上走过去。

“辛苦你了，先去休息，一会儿跟着香走，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乐乐！”王冰嘶哑着声音喊着女儿的名字，心如刀割，“你好好的，爸爸会把你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拿回来烧给你。咱们这一世不能再做父女，希望来生还可以继续。”

黑暗里，走出一个透明虚影的王乐乐，她对着徐佳和王冰笑，笑容甜美。

虚影只维持了一瞬，随后就没了。

王冰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纸，上面是女儿娟秀的字迹。

【爸爸！妈妈！

不要哭。

乐乐是被奶奶和堂姐活活气死的。堂姐要顶替我去上大学，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