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海听到唐凡的话，立刻放缓了速度，短暂的诧异过后，反问道：“什么玖？”

唐凡干脆停在了半空中，盯着他的眼睛没有回答。

“是令牌的编号么？”

唐天海又追问道，仍是一脸茫然。

“呵呵……”

唐凡摇头苦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朝前方飞去。

“小子，那令牌是你爸给我的，我也不……”

“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么？”

“呃……”

唐天海心中暗骂，略显委屈道：“我……我真的不是很了解。”

“算了，我也不逼你了，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你听我说……”

唐天海有些慌乱，飞身追了上来，急道：“我只是知道，你的令牌很不一般……”

“废话！”

“三叔不告诉你真相，也许是怕你知道后不够努力。”

“什么？”

唐凡满脸惊讶，不禁又停下了脚步。

“三叔在灵界的事，我了解也不是很多，总之，你是所有人的希望，可你终究是你自己……”

唐天海抬手拍了拍唐凡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你比我们所有人都强，你的担子也最重，我们有心替你分担一些，可是却没有你这样的机缘造化……”

“我们走吧。”

唐凡不愿再和他绕弯子了，他已经对真相不感兴趣了。

他只知道努力前行，答案就在终点。

“如果你失败了，那我们将不再有任何的机会。”

唐天海又无奈地补充道。

“我一直在想，既然灵界可以不按规矩办事，那我们能否直接闯入灵界，甚至灭掉灵殿？”

唐凡转移了话题，他知道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用处。

“灵殿的实力，你上次见过了，像三叔那样的高手还有很多，我们现在即使能找到灵殿的位置，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起码，现在不行，等你……成为此界最强之人，甚至能领导灵界时，才是最好的反击时刻！”

“此界最强么？不知道还要多久……”

唐凡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机场，脑子有些乱。

“我相信你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