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柔一时无言，只是表情悲愤不已。

杜阳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说：

“小的时候我觉得你对我最差，对杜千忆也挺差的，我当时就觉得你这个人可真是势利啊，一定只会对那种有价值的人好吧？”

“比如大哥以后会登上皇位，你以后还得靠大哥，所以你才会事事都偏袒他，你总觉得二哥也会像大哥一样有用，所以你对他也是那样的好。”

“我甚至觉得，你对杜千忆那么糟糕，或许是因为她是个丫头片子，对你来说没有价值，所以小的时候，我是真的与杜千忆惺惺相惜过，可后来知道她并不是你亲生的，我也就理解了，原来你对她那么糟糕，只是因为她不是你亲生的呀。”

“可是后面我又不理解了，我总是你亲生的了吧？为什么你对我也是那么糟糕？”

说到这里，杜阳直勾勾的看着文秋柔的双眼。

“你能在柳笙笙被人污蔑的时候，说出那种一巴掌拍死我的话来，明明那个时候我都被杜千忆下毒了，你看着半死不活的我，你的语气全是恨铁不成钢，你可有一丝一毫的心疼啊？没有吧？”

文秋柔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激动，竟是连连咳嗽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