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着陆云的咆哮，杨天道却沉默了。

迟迟没有回应。

陆云只好一遍遍的问。

他一定要问出答案，一定要让这个男人，为当年的事忏悔。

轰隆隆！

雷电闪烁不止。

这些雷电是意识空间里的雷电，随着陆云的意识剧烈波动，自然也会受到些许影响。

轰鸣声不止。

杨天道依旧没有回答。

陆云继续一遍遍重复的问，虽然只是意识，但是他感觉自己在流泪，感觉自己喉咙都快要喊成嘶哑。

一直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

陆云的喊声变小了，不是喊累了，而是因为他逐渐冷静了下来。

或许这正是杨天道沉默的一个原因。

他知道陆云在听见他这个名字的时候，会情绪失控，于是便让他尽情的发泄，把之前的愤怒、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告诉我答案。”

陆云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往常时候的平静，面孔也不似刚才那般扭曲。

这回，杨天道终于没有继续沉默下去，缓缓开口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你的母亲不是我杀的，第二，我很爱你的母亲。”

说完便不再出声。

陆云则是彻底愣住了。

不是他杀的……

明明尹秋水告诉过陆云，当初他的母亲尹秋如死的时候，只有杨天道在身边，不是他杀的是谁杀的？

明明尹沛告诉过陆云，杨天道偶尔会丧失理智，宛如一个修魔者，这点也可以从陆云的身上得到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