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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训练自己,戒掉不必要的情绪。
生意人,讲究利益为上,在不违背他的道德底线之内,什么都是允许的。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除了季瑾生......
那是个贱人。
雕成繁复钻面的玻璃酒杯在萧司衍长指间转动着,棱光晃过镜片后那双清醒放纵的眼眸,迸发出渗人的狠戾,毫不遮掩。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沉沉吐出口气。
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他放任自己回忆。
他见过两具尸体。
都是女人的。
一个是他亲生母亲。
一个......是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