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痒难耐!”

“然后用尽全力的抓挠自己,直到你把全身都抓烂!”

“最后流血过多而死!”

“整个过程差不多能持续半个小时。”

“你可以慢慢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带我去。”

就在林不凡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阮宗就已经挠破了他的胳膊。

而随着伤口的出现,并没有减轻阮宗身体的骚扰感,那伤口的位置,甚至比其他的地方痒的更厉害。

迫使着阮宗,根本不受控制的朝着伤口的地方挠去。

“痒!”

“好痒!”

“我受不了了!”

“痒死我了!”

“我带你去基地!”

“带你去基地!”

仅仅十分钟的时间,阮宗就已经破了相。

这种抓心挠肝的感觉,伴随着伤口上的疼痛,让他实在难以忍受。

一想到浑身上下只会越来越瘙痒,甚至到最后,他会抓烂自己。阮宗一边用力的挠着自己,一边开口,同林不凡求饶。

“张嘴。”林不凡让阮宗将嘴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

阮宗闻言,立即张嘴伸出了舌头。

林不凡用银针在阮宗的舌头上刺了一针。

阮宗吃痛。

但却惊奇的发现,他的身体,竟然一下子就不痒了。

“走吧,我的车,在桥那边。”阮宗缓和了一会,带着林不凡,去了桥的另一边。

上车后,阮宗把导航定位在京郊的一处公墓。

开车到了公墓,阮宗带着林不凡,来到了一座墓碑前。

通过墓碑上的照片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看生卒的年月,算起来还不到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