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裴敬等人皆是看懂了苏启眼中那不言而喻的意味，忍不住心头狂震。

“你……”

“想干什么！？”

苏启微笑道：“如果，污染不可避免，为何不将伤害降至最低呢？”

此话一出，振聋发聩！

作为毗邻荒野最近的人类的活动区域，每年不经意间受到污染，沦为非人异类的层出不穷，更别提还存在一大批饱受生存压力，选择主动接受污染的人。

这也是进化神教经历过那么多次的大清洗，仍然日益壮大的根本。

苏启的意思是，既然这样的情况无法遏止，不如正确引导他们走向更恰当的进化之路。

然而。

作为圣城出身的裴敬等人，并没有被这股力量冲昏头脑，反而看得更加透彻。

“你说的没错，如果加以引导，不仅能够使得我们掌握的力量更加强大，而且还有助于将非人异类的不稳定因素降至最低，几乎是双赢的局面。”

“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做法，实际上相当于变相鼓励人们踏上非人异类一途。”

“现在污染的负面作用如此之大的情况下，依旧有不少人选择主动接受污染，倘若人们得知接受污染，代价没那么大，并且还可以轻松掌握超凡之力，那场面我是连想都不敢想啊！”

林南头皮发麻，一语中的，直切利害。

苏启对此也表示认可。

这也是他一直纠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