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哈尔曼丹唇角下垂，眉宇间凝着愁绪。

老国王叹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奈道：

“龙夏国有句古话，宁可得罪君子，也别得罪小人！现在你知道该怎么选择了吧？”

...............

会事厅里。

章以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后看着沈清轻笑一声：

“你猜哈尔曼丹王储从会事厅出来后，会不会突然改变决定，拒绝跟我们签署合约？”

沈清先是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冲着章以麒笑道：

“章先生，我觉得不管王储会不会改变决定，您最终都会说服他，然后让他签署合约。”

听完沈清的话，章以麒眉毛扬了扬，嘴边的笑意更盛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沈清也笑了笑道：

“因为您还有底牌没打出来。

您之前不是说过？

会给哈尔曼丹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章以麒微微颔首，他抿唇道：

“没错，其实真正的交易，并不只有经贸合作。

威廉姆斯以为去找老国王就能稳操胜券，但是这一次，他的算盘要落空了。”

............

十几分钟后。

老国王跟哈尔曼丹一前一后走出了内阁。

老国王神色疲惫，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

哈尔曼丹脚步很沉重，仿佛脚上带上了沉重的脚镣，每走一步，就耗尽了心力。

哈尔曼丹垂着眼睑坐回了靠椅上，老国王也在他身边坐下。

但是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场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章以麒见状，只好拿出经贸清单和关税报表，请哈尔曼丹过目。

但哈尔曼丹却迟迟没有伸手。

老国王抬眸，声音平静道：“不用了，章先生，我们已经决定跟m国合作了。”

听闻，其他工作人员纷纷僵住。

但是章以麒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嘴角依旧挂着清浅和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