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珍挂麦后，在私信里看到白荞发送了自己的个人微信号。

秦素珍加上好友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她放下手机，拿过自家老头的遗照，轻哼道：“老头儿啊，你也没想到吧，我还会有忘年交。”

……

那个晚上，秦素珍摸着照片和她的老头子说了很多话，最后说到她累了，蜷在贵妃椅上稳稳睡过去，朦胧间，她似乎看到她家老头子还像往常一样，拿过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另一头，白荞和直播间的人调侃结束，挂断直播。

她吐了一口浊气，躺在床上，刚准备休息，就收到苑天逸的电话。

苑天逸：“我知道你刚下播，肯定没睡。”

白荞无语：“有事？”

她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已经知道苑天逸找她什么事情了。

苑天逸：“你今天第二卦，那个女子来报警了。”

白荞：“我知道。”

苑天逸：“我们找人查看过尸体，法医报告虽然要晚点出，但是已经初步确定，这个案子是连环案。”

“最近这边出了好几个连环杀人案，死的都是这一类女子，目前我们手上线索都断了，媒体又闹得人心惶惶，这边断案时间紧迫，所以……emmm。”

苑天逸支支吾吾，但是白荞却知道他的来意。

白荞也不废话：“这次出手，你们给多少钱。”

苑天逸有点心虚：“还是老价格，三万块钱如何？”

再多……他也不敢提了。

不过这一次，白荞却轻笑：“不用那么多，这一次的事情三千块就够了。”

苑天逸喜出望外：“这次竟然这么少。”

白荞略意思索道：“因为这次纯人为。”就是没有妖魔邪祟等。

苑天逸反应过来，点头道：“既然这样，那现在来一趟，麻烦么？”

“也行。”白荞打了个哈欠，虽然疲倦，但丝毫没有困意。

晚间十一点时，白荞坐在警局里，好似这个地方无论什么时候都灯火通明。

白荞单手托腮，看着桌上的资料，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苑天逸递过来一杯热茶，徐徐道：“这个连环杀人案最初一起是在半年前，我们当时没以为是连环杀人案，所以当做一般案件处理。”

“后来，接连三个月出人命，而且回回都是同一类型的女生。”

白荞看着案卷照片上的女人们，脑海中就冒出一个想法：这些女人都穿得很凉快，不是黑丝低胸装扮，就是辣妹装。

看样子，这个连环杀人凶手非常痛恨这一类打扮的女人啊。

白荞眯眼，从这些女人的面相中已经隐隐地猜到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