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二哥更紧张更在乎二嫂(2 / 2)

作品:《重回七零,被最猛糙汉宠到腰软

池皎皎咽下嘴里的青菜,对未来小叔子突然热切的关心有些不习惯,淡声道:

“你没发现而已,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

“不不不,我感觉自打你跟我二哥定了亲,就像…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顾杰没什么弯弯肠子,心里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还一副“你看,被我猜中了吧”的得意样子。

“嘶!”

“怎么了?”顾铮立刻放下碗筷看过来。

池皎皎面露痛色,摆了摆手,“没事,牙齿打架,咬着舌头了。”

顾杰这臭小子,绝对跟她八字不合。

“哈哈,我知道我说得对,二嫂你也别太激动嘛,慢慢吃,又没人跟你抢。”

顾铮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喝水的池皎皎,漆黑凤眸又望向嘻嘻哈哈的顾杰,语气隐隐不悦: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顾杰缩了缩脖子,二哥之前就挺护着二嫂的,这两天情况好像更严重了。

不对,不能用严重形容,应该是他二哥更紧张,更在乎二嫂了。

想到这,顾杰的醋缸子彻底翻了,酸溜溜地问:

“二哥,我觉得你也变了,我还是你最喜欢最疼爱的好弟弟吗?”

这奇怪的小腔调把顾铮的寒毛都激起来了。

这小兔崽子又抽什么风呢?

“呵呵,你犹豫了,看来现在我已经不是你心中排在第一位的人了。”顾杰语气很是幽怨。

顾铮淡淡瞥他一眼,不留情道:“什么时候是过?”

顾杰:“……”

哥够狠,弟已卒,勿扰,缝补心碎中。

顾父顾母已经习惯了两兄弟斗嘴,耳朵都没支过来一下,自顾自的吃饭商量事情。

倒是池皎皎被逗乐了,忘记自己还在喝水,呛得不轻,脸蛋咳成了红苹果。

顾铮下意识伸手给她拍背顺气,“慢点,怎们跟个孩子似的毛毛躁躁。”

老父亲般的口吻,嗓音磁性低沉,挠在耳边叫人心弦颤动。

池皎皎正想说些什么,余光却瞄到男人胳膊内侧的红痕,是被拐杖磨得,都已经破皮出血了。

怪不得他端碗夹菜的姿势有些别扭,还只吃面前的菜。

这人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伤了痛了不会说吗?

池皎皎暗叹一声,将每种菜都夹了一些到顾铮碗里,“快点吃,吃完回病房我给你上药。”

他不说无非是不想顾父顾母担心,她也没有拆穿,说话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听得见。

顾铮嗯了声,眼眸里含了一丝暖意。

正好,他也有事想要问她。

饭后,顾铮回到自己的病房,第一件事就是找盆找毛巾打水擦身子。

他一个大老爷们爱出汗,又在外头跑了一上午,身上的汗臭味不知道多难闻,他真怕等会上药的时候把池皎皎给熏着了。

她本来就更喜欢宋文浩那种白皙清爽的文化人,不喜欢自己这种黝黑凶悍的糙汉子,不能再给她留下一个邋遢不爱卫生的印象。

这个爱脑补的锯嘴葫芦,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知道,他的胖媳妇最喜欢的就是他这一款,有力气又特别能干的黑皮糙汉。

*小剧场*

天朗气清,顾铮今天打算带池皎皎一起去上工,今天队里派给他们的任务是种草莓和玉米。

地在村东边,是难得一见的良田。

草莓和玉米是混合种植。

玉米数量少,种的比较集中,专门归划了一小块地种植。

草莓数量多,种的比较分散,放远望去,一亩田上遍地都是。

池皎皎种了几颗就罢休了,顾铮却提了满满当当一篮子草莓过来。

池皎皎蹙眉:“这也太多了,都要今天种进田里吗?”

顾铮头也没抬,“不多,最基础的量,我一个人就能种完。”

池皎皎用手扇风,站在旁边看他干活。

他提上一篮子草莓,在地里来回巡视了两遍,每走几步就种一颗,遇上合他心意的地方,他就驻足停留,挨挨挤挤,一颗叠着一颗的种。

他们开始上工的时间有点晚,太阳火辣辣的挂在天上,热浪袭人。

哪怕池皎皎开着随身空调,这会儿小脸也是红彤彤的,额头、鼻尖也冒着细密的汗珠。

她从来没有下地干过活,胳膊变成了软面条,腿也酸疼得厉害。

顾铮伸手给她擦汗,指腹的老茧粗粝,刮过软玉般的皮肤,他动作更轻柔了。

池皎皎嗔他一眼,“把你自己的汗也擦擦~”汗珠成串往下淌,都溅到她身上了。

顾铮忙着干活,随意扯过衣摆抹了把汗,完全不像对待池皎皎那样细致温柔。

草莓数量多但并不难种,池皎皎勉强能参与,种玉米就不行了。

她娇滴滴地喊累,嚷着要休息,把剩下的活全部推给了顾铮,自己跑到树下阴凉地躺着休息。

顾铮给她在这铺了张凉席,还放了一条薄毯子。

这么热的天,薄毯子自然不是用来盖的。

顾铮种了半亩草莓,现在又接管了种玉米的活。

他看了看池皎皎之前的进度,不太理想,只种了不到三分之一。

他有些着急,今日事今日毕,这些活必须今天干完才能交差拿工分。

种不完就只能熬夜,觉都没的睡。

他倒是没什么,还乐得熬个通宵,但媳妇不行。

她嫁给他是来享福的,要是天天熬夜种地干活,没几天就要闹。

卡时间的话,那就只能提高效率了。

额角青筋迸起,浓密的眉毛紧皱,顾铮一锄头下去,凿在种玉米那块地里,整个田里的土都跟着抖了三抖。

双眸暗红,眼神狠厉,动作时手臂连着肩颈的肌肉拉伸出极具爆发力的线条,看着极骇人。

池皎皎被吓得捂住了嘴,忽地又仰起脖子,半晌,低低的惊呼声才从喉咙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