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时，他能回下头，或者叫住恩宁，引发的蝴蝶反应，或许能改变恩宁后来走向悲惨的命运。

“你为什么不说话？”恩宁站起来，盯着沙发上的楚黎川，语气质问。

楚黎川抬眸看着恩宁，眸色深邃，喜怒难辨。

难道恩宁知道，那天他和安然发生的事了？

可她为何如此气愤？

她不是一早就知道，安然的存在吗？

恩宁从包里，拿出乔晨光画的那双眼睛，拍给楚黎川，“这双眼睛，是不是你？”

恩宁一直觉得，这双眼睛很眼熟，以为是当年见过的原因。

可她仔细辨别，越来越觉得这双眼睛像极了楚黎川的眼睛。

这说明什么？

恩宁不敢细想。

她脑子很乱，心跳极快，感觉自己的身体不住下沉，仿佛坠入一片汪洋大海，一阵窒息。

楚黎川拧着眉心看着手里的画，“这是什么？”

这双眼睛，确实很像他。

不过眼神凶戾，犹如邪恶的魔鬼。

楚黎川不记得，自己何曾这般狰狞过。

恩宁见楚黎川不肯承认，又问，“你的头部，为何受伤？”

“你怀疑是我？！”楚黎川愤然起身，拿出手机，连上行车记录仪，点开一段视频。